67、调整舞鞋的舞者 2_当酷又A的妹妹试图装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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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调整舞鞋的舞者 2

  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那些纠葛与不安离散与过往,全在拥吻间慢慢消失,她们的呼吸浅浅交融比月光还要滚烫。

  电影刚刚结束,可爱的卡通人物一个接着一个下场,换成了漆黑一片的字幕在轻快的音乐声中,大串工作人员的名字依次显现。

  公寓中淌进一片似水般的光指尖攀上衣袖,言里揽住她的脖颈,将自己更深地送入怀中。

  姐姐在亲吻着她。

  这是正在发生的事情也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言里心中砰砰直跳没有过什么经验的大脑一片空白,稍微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对方才是最好的。

  黑底白字的字幕仍旧在慢慢吞吞地滚动着空气中飘散拆开爆米花的香气是黄油蜂蜜口味的还覆在唇齿间尚未散去,便被人一丝一缕拆吞入腹。

  言里呼吸杂乱,胸膛剧烈起伏着,鼻腔中都是她发梢的淡香。软软的、柔柔的像是油画中细腻的笔触。

  她呼吸微顿,忍不住曲了曲手指尖擦过姐姐脖颈后那一小片肌肤,将宋韫予抱得更紧些。

  艺术家的手都是这样的吗?洁白而修长,每一节骨都清晰指腹有着薄薄的茧,是常年持画笔而落下的痕迹。

  而那双手正拥抱着自己,轻轻托在后颈处,五指没入发隙间,顺着血管脉络下移,摩挲着皮肤,克制而又温柔。

  言里脑子里轰隆隆响成一片,竭力呼吸着,唇边溢出零散的响,有些无措地拉拽着对方衣物,喉咙一阵阵发紧。

  完全不是对手。

  言里模模糊糊的想着,可骨子里蛰伏的那股胜负欲偏生又被撩拨了起来,火苗一般烧灼着她。

  她不知道拥吻持续了多久,可能只有两三分钟,可能有半个多小时,宋韫予终于松开自己,指尖抚过额头,撩起一缕微湿的发。

  公寓中静悄悄的,连电影都停了,一片寂静之中只能听到她短促的呼吸,言里面颊发烫,不用想便知道自己现在该多么狼狈。

  宋韫予没有说话,一双漆黑眼睛含着些水意,便只是温柔而沉默的看着自己,她身上有种奇妙的魔力,总是诱着自己去靠近、去深入。

  她们的呼吸交织着,

  在一片宁静之中,不分彼此。

  言里握了握自己发抖的手腕,忽地将身子撑起些许,凑到宋韫予面侧,坏心眼似的咬住她的耳廓。

  宋韫予微睁了睁眼睛,眉头也挑起,显然没想到小朋友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却并没有躲开,而是由着对方作弄。

  湿热的空气呼入耳廓,言里咬着那一小块软骨,齿贝浅浅摩挲着,暂且堵住了对方的听觉。

  身旁传来一声轻唤:“唔。”

  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一点点勇气顿时烟消云散,言里慌忙松开她,小心翼翼望过来:“姐姐,我咬疼你了?”

  宋韫予微微点头,柔顺黑发倾落面侧,她挽起些许长发,嗓音却含笑:“干什么呢,小猫似的。”

  言里闹了个脸红,耳尖烫的快要烧起来,小时候的那点小脾气也跟着涌上来,将踢到沙发下的被子捞起来,把自己严严实实地盖住。

  宋韫予还在外头笑。

  她笑声很好听,银铃似的清清脆脆,言里却愈发窝火,更加严阵以待地缩在沙发角落,动都不动一下。

  “好啦,对不起,”姐姐凑过来,隔着被子摸摸她的头,“我可以借用一下洗手间吗?”

  公寓里只有一个卧室,自然也只有一个洗手间,言里勉强“嗯”了声,思索片刻后,高冷地加了句:“睡衣的话可以穿我的在衣柜第二层。”

  宋韫予笑着应了声,言里紧接着便听到她走开的声音,又是屏息半晌后才钻出被子,四处望了眼。

  洗浴间里亮着灯,隐约能听到些淅淅沥沥的水声,言里呼了口气,扶着茶几想站起身,结果小腿还不争气得软了,让她险些没摔在地上。

  平日里动辄一两千米的训练,还有各种赛道练习都没事,结果被姐姐抱着亲了几口便成这模样,简直是惨不忍睹。

  言里拍拍脑袋,将沙发上杂七杂八的零食收好,正巧姐姐之前为了看电影切的水果还没吃完,她便叉起一小块西瓜放入口中。

  汁水溅开,甜甜的。

  言里将碗筷丢到洗碗池,晃悠着小步子往回走,洗浴间里还在响着声音,莫名有一点点勾人。

  姐姐会选哪套睡衣?言里心中的小虫子在不安分地爬,她跑到衣橱旁拉开柜子,这才发现里面乱糟糟的都没怎么叠,更别说猜出宋韫予拿了哪一套了。

  言里痛定思索,把乱塞的衣服全部掏出来,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坐在床上叠衣服。

  没过一会,浴室的磨砂门被轻轻打开,宋韫予穿着拖鞋走出来,长发散落在睡衣上,浅浅地向她笑。

  那是一套丝质的白色睡衣,言里不记得自己有过这款,但穿在宋韫予身上当真是刚刚好,不大也不小。

  “言言,”宋韫予在床沿坐下,身子向自己这边倾斜,双臂也微微睁开,“来抱我一下。”

  言里红着脸,有点小倨傲地在原地停了半秒,最终还是依言靠了过去,被姐姐慢慢抱在怀里。很温柔的一个拥抱。

  刚洗过的长发带着水汽,黑缎一般散落在言里肩膀,姐姐锁骨浅浅的很好看,靠过去的时候,会有一股沐浴露的味道。

  水珠没有洗去她的气息,那一缕触不着、碰不到的幽香愈发明晰,言里靠在她肩膀上,小心地蹭了蹭。

  宋韫予轻轻笑着,呼吸在皮肤上挠着痒痒,抱过半晌后便将言里松开,揉揉她的头发:“你不去洗吗?”

  “啊啊,去啊。”

  怀抱中的香气忽然消失,言里稍微有点不甘心,不过她咬了咬唇,还默默拿起衣服向浴室走去。

  雾气已然散去,但白瓷砖上残余着些水痕,言里往镜子里瞧了一眼,看见个红着脸的小姑娘。

  言里:“”

  这个人绝对不是我。

  她往镜子里狠狠瞪了一眼,里面那小姑娘也瞪向自己,不过目光没有想象中的霸道气质,反而看上去有些软。

  没救了,真的没救了,言里腹诽着洗了澡,换上平时那身黑色睡衣,趿拉着拖鞋走出去。

  宋韫予坐在床旁看手机,刚才被自己乱糟糟摊了一地的衣服全被叠好,齐齐整整的堆在她身旁。

  言里想想自己之前那折腾半天才叠好一件的速度,不由得震惊了:“姐姐,你叠得这么快的?”

  “熟能生巧,”宋韫予失笑,“你自己住久了也会叠的。”

  言里吐吐舌头,说:“我大学住了四年宿舍,基本都不怎么叠衣服,都是直接挂衣架上。”

  她脱了鞋爬到床上,还在拽着被子呢,姐姐忽然靠过来,停在几厘米开外,吓得言里动也不敢动。

  很可惜,期待的事情没发生。

  宋韫予只是凑近闻了闻,接着便坐回原来位置,眉眼微弯:“很香。”

  “都是同一瓶沐浴露,”言里拨弄了下长发,嘀咕地说着,“香味上还能有区别吗?”

  宋韫予只是笑笑,没说话。

  被子里是冰凉的,唯有姐姐那边有些暖意,言里紧挨着她坐下,歪了个脑袋过去。

  宋韫予抚过她头发,手轻轻搭在言里肩膀,往怀里带了带,温声问道:“要听故事吗?”

  “不要,”言里小声说,“之前你讲得那个什么,什么玛丽女王被斩头来着,吓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宋韫予说:“这么久之前的故事还记得?那是玛丽安托瓦内特,法国最后一任女王。”

  “记得啊,”言里说着,指尖勾起一缕长发,“我还记得好多其他的事情。”

  宋韫予低着头,眼帘垂下。

  她的手机就摆在身旁,言里肆无忌惮地歪过来看,手还在屏幕上划拉几下,惊奇说:“这是什么,有好多古典油画?”

  “一个艺术pp,可以放大看经典作品的细节,”宋韫予指了指屏幕,“比如这副画叫做调整舞鞋的舞者,就是法国印象派画家德加的经典作品。”

  言里认真看了一会,没怎么看懂,几乎半个身子歪在她身上,呼吸吹拂起几缕长发。

  “德加一生有着上千幅作品,其中半数都是芭蕾舞题材,”宋韫予讲述道,“他钟情于记录舞者们在上台前后的状态,绘画下她们或紧张、或痛苦、或落寞的神色。”

  她声音很轻很柔,像是在娓娓道来着一个故事,仿佛有羽绒扫过心头,绵绵软软的。

  “俗话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宋韫予捏捏她脸颊,“言言你们也不是如此吗?为了比赛日以继日的训练,我真的好佩服。”

  她夸奖人时也是认真的,没有丝毫怠慢或者调侃的意味,言里耳尖泛红,有些不好意思:“还好吧。”

  姐姐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微笑着、呼吸着,一声声清晰心跳响在耳侧,像是塞壬浮出水面,呢喃着不为人知的歌曲。

  言里依着她肩膀,指尖擦过微敞衣领间的肩带,触及温热如牛奶的肌肤,细微,带着试探。

  她们盖着同一张被子,被扯动时会有些许细响,空调嗡嗡运转着,言里侧过身子来,鼻尖触及面颊,咬着亲昵的尾调:“姐姐?”

  趾尖划过布料,勾上她的脚踝,浅浅蹭了几下,小朋友半揽着自己腰间,微微仰起头来。

  宋韫予刮刮她鼻梁,望着那一双黑白分明、欲言又止的大眼睛,不由得弯了弯眉,“干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写报告写到凌晨四点,更新被一口闷掉了不好意思,今天留言的小可爱都有小红包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村口蹲、非黑、姐姐怎么还没来找我、子落欣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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