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要不以身相许
“啊？”阿姨的话被渝歌打断，听到渝歌的话后茫然地回应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看着渝歌问道，“小渝？怎么回事？”
渝歌抱歉地解释道：“昨天我朋友喝醉了，我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回家，就给带来了这里。禤励允把自己的被子给我朋友盖了，这才感冒的。”
“哦，这么回事啊。”阿姨恍然大悟，随后又是一脸不赞同地看向禤励允，“小禤你那柜子里不是还有被子吗？我都给你叠好了，你没拿出来盖啊？”
禤励允语气平静地回答道：“放柜子里太久了，没杀毒。”
渝歌：“……”所以宁愿感冒？果然够强。
阿姨听完他的话后也是一阵哭笑不得：“你呀！那被子放在柜子里能有什么毒？你这洁癖是不是变严重了？怎么连自己房间里的东西都嫌弃上了？”
嘴上说着数落的话，脚下却动作麻溜地朝楼上走去：“我帮你把被子拿出去晒晒，下午太阳落山了你记得收进来啊！”
禤励允起身跟了上去：“没事，我自己来。”
“你来？你知道怎么晒吗？行了，你下去吃饭，我马上就下来！”
“我吃完了，我来帮你吧。”
“你就吃那一点能行？”
“饱了。”
……
说话声渐渐消失在二楼的房间内，渝歌仍旧怔怔地看着楼梯的方向。
他都快忘了这种絮絮叨叨的日常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他过了太久一个人的日子，都忘了被长辈唠叨是什么感觉。
禤励允跟他说家里有阿姨的时候，他以为只是普通的家政阿姨，可看着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渝歌却觉得，这两人说是一家人也不为过。
渝歌眉心微蹙，不解地看着楼上。
真的只是家政阿姨？
“渝歌？”乐明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渝歌转头看去，只见乐明打着哈欠走过来。到了餐桌边，在他身边的空位上坐下，倒是一副在自己家的架势，自来熟的很。
“醒了？”渝歌问。
“嗯。”乐明点点头，神情有些恹恹的，“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浑身都酸疼的厉害。”
渝歌冷冷地勾了勾嘴角，能不酸疼吗？就他昨天晚上那折腾的劲儿，要不是有他拦着，整个城市都是他的舞台。
“对了，我怎么到阿允家来了？”
渝歌问：“你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了？”
乐明愣了愣，反问道：“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
渝歌这次是真的笑了，气的。
“真羡慕有些人，喝醉了酒醒来以后，自己干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要我什么都不记得，尴尬都是别人的？”
渝歌的语气听着挺正常的，也没有听出生气或是其他的情绪。
乐明一时拿不准渝歌是开玩笑还是在秋后算账，脸上的睡意渐渐消了下去，眸中渐渐清明。
“我……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渝歌皮笑肉不笑：“那可多了去了，堪称英勇。”
乐明：“……”就很慌。
渝歌问：“你还记得在酒吧里发生的事情吗？”
乐明仔细回忆了一下，渐渐从记忆的迷雾中捕捉到一些画面。随着画面渐渐清晰，他也想起来自己昨天在酒吧里都干了什么英勇事迹。
尴尬地想抠墙。
“咳咳……那什么，不好意思啊，给你添麻烦了。”乐明挠挠脸，有些不好意思。
渝歌反应平静：“哦，我习惯了。既然你想起来在酒吧发生的事情了，那你再继续回忆回忆，想想从酒吧离开以后发生的事情吧。”
乐明疑惑地看向渝歌，心底不祥的预感渐渐加深。
“我……还干了什么？”
渝歌喝完碗里的粥，擦嘴的动作堪称赏心悦目，说话的声音也称得上温柔。就是说出来的话差点儿让乐明原地升天。
“也没什么，就是跑到二楼，抱着你家阿允死乞白赖地要亲亲之类的吧。”
“卧槽！”
乐明吓得直接跳了起来，一脸惊恐地看着渝歌：“你没哄我吧？”
渝歌笑：“我哄你干什么？闲的吗？”
乐明一翻白眼，直挺挺地倒在了椅子上：“完了！吾命休矣！”
渝歌幸灾乐祸道：“活该！”
乐明：“你还是不是人了？有没有点同情心啊！”
渝歌：“就是因为我同情心泛滥才会引狼入室！我昨天就该把你扔酒吧里，让你自生自灭！自己什么酒量心里没点逼数吗？自己喝醉了以后什么德行没吃过教训吗？乐小明，你可长点心吧！”
乐明心虚地抱住自己，无法反驳。
“那我……昨天不是失恋吗？”试图挽救。
渝歌冷笑：“失恋是你发酒疯的理由吗？发酒疯是你酒后轻薄别人不用负责的理由吗？”
乐明：“……”自闭.JPG
算账是一回事，早饭还是要吃的。乐明一边自闭一边端起碗大口大口喝着粥，吃着包子。反正渝歌是丝毫没从这货脸上看出什么愧疚和自闭的意思。
然而乐明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动作顿住，浑身僵硬。
渝歌只瞄了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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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知道怎么回事：“想起来了？”
下一秒，乐明彻底自闭了。
连粥和包子都不能安慰他的那种。
渝歌也不安慰，慢悠悠地掏出手机看群消息。
过了好一会儿，乐明才看向渝歌，语气虚弱地问道：“我昨天在阿允床上睡着以后，他是什么反应啊？生气吗？愤怒吗？”
渝歌头也没抬：“不太清楚，不过他今天早上起来感冒了。”
“嘶——”乐明倒抽一口冷气，“原……原因呢？”
渝歌笑着看他：“你觉得呢？”
乐明：“……”好了，他没了。
等到禤励允跟阿姨下来的时候，就看到在椅子上缩成一坨的乐明。
“这就是小渝的朋友吧？小伙子，饿了吧？我不知道你在，早饭买的少了，锅里给你下了面条，我这就去端出来啊！”阿姨热情地打了招呼，转身去厨房里面端面条。
乐明都来不及阻止，只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结果一抬头对上面无表情的禤励允，吓得连表情都僵住了。
“阿……阿允啊，早上好。”
禤励允冷笑一声。
乐明心跟着抖了抖：“昨天晚上打扰了，我……我喝醉了，要是做了什么冒犯你的事情，你……你别在意啊。”
说完又赶紧补充道：“当然！你要是在意，我……我也是可以负责的！”
禤励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问道：“你打算怎么负责？”
乐明一哽，过了一会儿试探着问道：“以……以身相许？”
“噗——”渝歌正喝水呢，被他这话惊得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
“咳咳……咳……抱歉，你们继续，不用在意我。”渝歌赶紧那纸巾擦拭不小心喷溅到桌上的水，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
乐明：“……”
禤励允深吸一口气，狠狠地瞪了渝歌一眼，接着一个眼刀甩向乐明：“你确定你这是在道歉补偿？不是来惩罚我的？还以身相许？你哪来的自信我看得上你？”
乐明：“……”过分了啊！他怎么了？好歹也是一枝花！
只是听着禤励允那浓重的鼻音，乐明反驳的话又默默咽了下去。毕竟是因为自己对方才会感冒，到底是他心虚啊。
“好呗，看不上就看不上呗，那就不许了呗。”乐明语气低迷，听着还挺委屈。
禤励允被气笑了，敲了敲桌子：“喂！你还委屈上了？我还没委屈呢！我大半夜睡得好好的，突然一个疯子冲上就对着我又叫又抱的，还试图轻薄我！要不是我誓死抵抗，清白就没了！我都没委屈你委屈什么？”
“呃……”这话他不知道该怎么接。
渝歌更是一脸的不忍直视，两个大男人在那讨论清白不清白的，怎么看怎么诡异。
真是……一言难尽。
正打算起身回房间，阿姨端着面出来了，看到禤励允跟乐明对面而立，脸色都不是很好的样子，疑惑地问道：“怎么了？什么清白委屈的？吵架了？小禤，人家好歹是客人！”
渝歌赶紧解释道：“没有没有！他们开玩笑呢！阿姨你吃了吗？要不坐下一起吃点儿？”
阿姨被渝歌一打岔，放下面看了一眼时间，才发现时间已经这么晚了，赶紧道：“哦哟！已经这个点了？我得赶紧回去了！我吃了早饭来的，不饿。小禤啊，你好好照顾客人，别吵架，阿姨先走了啊！”
禤励允似乎很尊重阿姨，听到阿姨的话后脸色稍缓，点头道：“嗯，知道了。”
阿姨拿上自己的包准备离开，到门口了又想起什么，回头对禤励允说：“小禤，那药你记得吃。要是实在不行就赶紧去医院，别拖，听到没？”
“嗯，知道了。你路上小心。”
“哎好，那我走了啊！别吵架！”
“嗯。”
等阿姨离开后，禤励允一转身，就看到乐明跟渝歌用一种惊奇地眼神看着自己，仿佛他是什么神奇动物。
“看什么？”禤励允皱眉。
渝歌跟乐明齐齐摇头。
渝歌是觉得禤励允刚才对阿姨有问必答的样子实在太乖了，甚至有些颠覆他对禤励允之前的印象。
乐明同样也是这种感受，但比渝歌更加深刻一些。
他认识禤励允挺久了，这人一直都挺拽的。人是不错，可从没见过他这么听话的样子。像个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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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歌抱歉地解释道：“昨天我朋友喝醉了，我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回家，就给带来了这里。禤励允把自己的被子给我朋友盖了，这才感冒的。”
“哦，这么回事啊。”阿姨恍然大悟，随后又是一脸不赞同地看向禤励允，“小禤你那柜子里不是还有被子吗？我都给你叠好了，你没拿出来盖啊？”
禤励允语气平静地回答道：“放柜子里太久了，没杀毒。”
渝歌：“……”所以宁愿感冒？果然够强。
阿姨听完他的话后也是一阵哭笑不得：“你呀！那被子放在柜子里能有什么毒？你这洁癖是不是变严重了？怎么连自己房间里的东西都嫌弃上了？”
嘴上说着数落的话，脚下却动作麻溜地朝楼上走去：“我帮你把被子拿出去晒晒，下午太阳落山了你记得收进来啊！”
禤励允起身跟了上去：“没事，我自己来。”
“你来？你知道怎么晒吗？行了，你下去吃饭，我马上就下来！”
“我吃完了，我来帮你吧。”
“你就吃那一点能行？”
“饱了。”
……
说话声渐渐消失在二楼的房间内，渝歌仍旧怔怔地看着楼梯的方向。
他都快忘了这种絮絮叨叨的日常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他过了太久一个人的日子，都忘了被长辈唠叨是什么感觉。
禤励允跟他说家里有阿姨的时候，他以为只是普通的家政阿姨，可看着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渝歌却觉得，这两人说是一家人也不为过。
渝歌眉心微蹙，不解地看着楼上。
真的只是家政阿姨？
“渝歌？”乐明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渝歌转头看去，只见乐明打着哈欠走过来。到了餐桌边，在他身边的空位上坐下，倒是一副在自己家的架势，自来熟的很。
“醒了？”渝歌问。
“嗯。”乐明点点头，神情有些恹恹的，“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浑身都酸疼的厉害。”
渝歌冷冷地勾了勾嘴角，能不酸疼吗？就他昨天晚上那折腾的劲儿，要不是有他拦着，整个城市都是他的舞台。
“对了，我怎么到阿允家来了？”
渝歌问：“你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了？”
乐明愣了愣，反问道：“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
渝歌这次是真的笑了，气的。
“真羡慕有些人，喝醉了酒醒来以后，自己干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要我什么都不记得，尴尬都是别人的？”
渝歌的语气听着挺正常的，也没有听出生气或是其他的情绪。
乐明一时拿不准渝歌是开玩笑还是在秋后算账，脸上的睡意渐渐消了下去，眸中渐渐清明。
“我……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渝歌皮笑肉不笑：“那可多了去了，堪称英勇。”
乐明：“……”就很慌。
渝歌问：“你还记得在酒吧里发生的事情吗？”
乐明仔细回忆了一下，渐渐从记忆的迷雾中捕捉到一些画面。随着画面渐渐清晰，他也想起来自己昨天在酒吧里都干了什么英勇事迹。
尴尬地想抠墙。
“咳咳……那什么，不好意思啊，给你添麻烦了。”乐明挠挠脸，有些不好意思。
渝歌反应平静：“哦，我习惯了。既然你想起来在酒吧发生的事情了，那你再继续回忆回忆，想想从酒吧离开以后发生的事情吧。”
乐明疑惑地看向渝歌，心底不祥的预感渐渐加深。
“我……还干了什么？”
渝歌喝完碗里的粥，擦嘴的动作堪称赏心悦目，说话的声音也称得上温柔。就是说出来的话差点儿让乐明原地升天。
“也没什么，就是跑到二楼，抱着你家阿允死乞白赖地要亲亲之类的吧。”
“卧槽！”
乐明吓得直接跳了起来，一脸惊恐地看着渝歌：“你没哄我吧？”
渝歌笑：“我哄你干什么？闲的吗？”
乐明一翻白眼，直挺挺地倒在了椅子上：“完了！吾命休矣！”
渝歌幸灾乐祸道：“活该！”
乐明：“你还是不是人了？有没有点同情心啊！”
渝歌：“就是因为我同情心泛滥才会引狼入室！我昨天就该把你扔酒吧里，让你自生自灭！自己什么酒量心里没点逼数吗？自己喝醉了以后什么德行没吃过教训吗？乐小明，你可长点心吧！”
乐明心虚地抱住自己，无法反驳。
“那我……昨天不是失恋吗？”试图挽救。
渝歌冷笑：“失恋是你发酒疯的理由吗？发酒疯是你酒后轻薄别人不用负责的理由吗？”
乐明：“……”自闭.JPG
算账是一回事，早饭还是要吃的。乐明一边自闭一边端起碗大口大口喝着粥，吃着包子。反正渝歌是丝毫没从这货脸上看出什么愧疚和自闭的意思。
然而乐明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动作顿住，浑身僵硬。
渝歌只瞄了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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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乐明彻底自闭了。
连粥和包子都不能安慰他的那种。
渝歌也不安慰，慢悠悠地掏出手机看群消息。
过了好一会儿，乐明才看向渝歌，语气虚弱地问道：“我昨天在阿允床上睡着以后，他是什么反应啊？生气吗？愤怒吗？”
渝歌头也没抬：“不太清楚，不过他今天早上起来感冒了。”
“嘶——”乐明倒抽一口冷气，“原……原因呢？”
渝歌笑着看他：“你觉得呢？”
乐明：“……”好了，他没了。
等到禤励允跟阿姨下来的时候，就看到在椅子上缩成一坨的乐明。
“这就是小渝的朋友吧？小伙子，饿了吧？我不知道你在，早饭买的少了，锅里给你下了面条，我这就去端出来啊！”阿姨热情地打了招呼，转身去厨房里面端面条。
乐明都来不及阻止，只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结果一抬头对上面无表情的禤励允，吓得连表情都僵住了。
“阿……阿允啊，早上好。”
禤励允冷笑一声。
乐明心跟着抖了抖：“昨天晚上打扰了，我……我喝醉了，要是做了什么冒犯你的事情，你……你别在意啊。”
说完又赶紧补充道：“当然！你要是在意，我……我也是可以负责的！”
禤励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问道：“你打算怎么负责？”
乐明一哽，过了一会儿试探着问道：“以……以身相许？”
“噗——”渝歌正喝水呢，被他这话惊得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
“咳咳……咳……抱歉，你们继续，不用在意我。”渝歌赶紧那纸巾擦拭不小心喷溅到桌上的水，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
乐明：“……”
禤励允深吸一口气，狠狠地瞪了渝歌一眼，接着一个眼刀甩向乐明：“你确定你这是在道歉补偿？不是来惩罚我的？还以身相许？你哪来的自信我看得上你？”
乐明：“……”过分了啊！他怎么了？好歹也是一枝花！
只是听着禤励允那浓重的鼻音，乐明反驳的话又默默咽了下去。毕竟是因为自己对方才会感冒，到底是他心虚啊。
“好呗，看不上就看不上呗，那就不许了呗。”乐明语气低迷，听着还挺委屈。
禤励允被气笑了，敲了敲桌子：“喂！你还委屈上了？我还没委屈呢！我大半夜睡得好好的，突然一个疯子冲上就对着我又叫又抱的，还试图轻薄我！要不是我誓死抵抗，清白就没了！我都没委屈你委屈什么？”
“呃……”这话他不知道该怎么接。
渝歌更是一脸的不忍直视，两个大男人在那讨论清白不清白的，怎么看怎么诡异。
真是……一言难尽。
正打算起身回房间，阿姨端着面出来了，看到禤励允跟乐明对面而立，脸色都不是很好的样子，疑惑地问道：“怎么了？什么清白委屈的？吵架了？小禤，人家好歹是客人！”
渝歌赶紧解释道：“没有没有！他们开玩笑呢！阿姨你吃了吗？要不坐下一起吃点儿？”
阿姨被渝歌一打岔，放下面看了一眼时间，才发现时间已经这么晚了，赶紧道：“哦哟！已经这个点了？我得赶紧回去了！我吃了早饭来的，不饿。小禤啊，你好好照顾客人，别吵架，阿姨先走了啊！”
禤励允似乎很尊重阿姨，听到阿姨的话后脸色稍缓，点头道：“嗯，知道了。”
阿姨拿上自己的包准备离开，到门口了又想起什么，回头对禤励允说：“小禤，那药你记得吃。要是实在不行就赶紧去医院，别拖，听到没？”
“嗯，知道了。你路上小心。”
“哎好，那我走了啊！别吵架！”
“嗯。”
等阿姨离开后，禤励允一转身，就看到乐明跟渝歌用一种惊奇地眼神看着自己，仿佛他是什么神奇动物。
“看什么？”禤励允皱眉。
渝歌跟乐明齐齐摇头。
渝歌是觉得禤励允刚才对阿姨有问必答的样子实在太乖了，甚至有些颠覆他对禤励允之前的印象。
乐明同样也是这种感受，但比渝歌更加深刻一些。
他认识禤励允挺久了，这人一直都挺拽的。人是不错，可从没见过他这么听话的样子。像个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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